Lily_saii

【丁隐×追命】思凡(七) 大力隐×九节狼妖追

蜀山派的剧情纯属瞎掰,毕竟剧还没出来,人物关系都是窝乱来的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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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丁隐手拎着狍子,下山的一路都没有说话。

追命趴在他肩上,大尾巴不安地在他后背扫着,想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大笨蛋不开心,越想越慌,脑袋都贴在他耳边,撒娇讨好地蹭着。

乱抖着的胡须蹭在丁隐的颊边,又刺又痒。

 

实在没憋住堵在嗓眼的叹息,丁隐将这傻东西的脑袋往旁边按了按,扭过头看他,“又怎么了?”

追命被他那一脸嫌弃给弄得泄了气,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肩上生闷气。丁隐干脆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背上揉弄两下,傻东西才缓过气性来在他胸口蹭了蹭表示愿意和他和好。

 

昆仑山的山脚下还算是繁华,来往的人中似是有许多江湖人士,身上不是带点杀气,就是带点匪气。镇里的百姓却也习惯了这样的来客,毕竟他们依附着的是江湖第一大派,多少也算是有点背景,寻常的武林中人也不敢在这里太过放肆。

丁隐没有穿弟子袍,混在人群中看起来很低调,唯一惹人注目的就是怀中的九节狼。但江湖太大,什么样的人都有,倒也不算太特立独行。

以前丁隐还是丁大力的时候,便以打猎为生,对出手猎物也还有些经验。寻了一处酒楼将手里的狍子卖出去,到手的银钱虽然不算多,但也算是有了点供傻东西玩乐的资本。

 

追命被交代了不许在人前说话,若有想要的东西便用力扯扯丁隐的头发。

他们从街头逛到街尾,在一处小馄饨摊坐下,丁隐手里还拿着刚刚买的红艳艳的冰糖葫芦。他转头朝摊主要了两碗馄饨,便举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喂追命。

冰糖葫芦上面都是甜甜的糖衣,傻东西拿前肢在糖葫芦上撑了一下,被粘得小肉爪都黏糊糊的,啪叽一下拍在丁隐的衣襟上,半点心虚都没有。

 

丁隐黑着脸捉住他的小肉爪,从怀里扯出条帕子来,把被糖粘到一块的细毛都给揉开。

追命嘴里咬着糖葫芦,小豆眼看着那块帕子。淡青色的底,绣了几朵他说不出名字的小花,还带着股香味,怪好闻的。也不知是哪个姑娘送给这个大笨蛋的,真是没眼光!

“你啊,”丁隐将帕子叠好放在一边,指尖戳戳他的脑门:“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觉得自己良心大大的的追命冲他龇了龇牙,前肢一抬就要扑到对方身上,却见对方举着糖葫芦在他眼前晃了晃。追命不争气地偃旗息鼓了,趴在桌上鼓着腮帮让丁隐喂自己。

 

旁边突然传来“噗嗤”一下的笑声,追命瞪着豆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蓝色短打看着邋里邋遢的汉子满脸趣味地看着自己。

烦躁地用尾巴在桌面上拍了拍,他扭过头去再不在意那人看他笑话一样的眼神。

丁隐也注意到了那个男人,见对方朝自己友好地笑笑,便也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并未多加理会。

 

馄饨很快上来了,一颗一颗白白胖胖的浮在清汤上,又撒了些青葱,看着便令人食指大动。

追命没吃过馄饨,他只吃过丁隐做的吃食,大多是烤肉和炖菜,哪有这种精致又费工夫的面食。汤上冒着热气,他又不会用筷子,也拿不住汤匙,绕着那碗馄饨简直快急晕了。

后来又想起了旁边还有个丁隐可以帮忙,连忙扎进对方怀里,扒着对方的衣服往上爬到他肩上,靠着他耳根偷偷说话。

“大笨蛋大笨蛋,我要吃这个快喂我!”

 

丁隐忙捂住他的嘴,责怪地揪了揪那肉呼呼的下巴,“你这个傻东西!”

傻东西灵活地挣开他的手趴回他耳边,“我才不叫傻东西!我叫追命!”讲完还张了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尖牙扎在耳垂上,尽管没用力也疼得他整个耳朵都红了。

实在是拿他没了办法,又怕他再说话,丁隐只好将他抓回桌上,舀起白胖的大馄饨喂他。

 

追命虽然是九节狼,却有条猫舌头,吃不得烫。粉嫩嫩的小舌尖在馄饨上舔了半天,也没敢卷进嘴里。

丁隐索性将勺子往他嘴里一塞,又舀起一颗喂进自己嘴里。

 

等馄饨放凉了些,追命的速度才提高起来。

一人一兽吃了两碗馄饨,还有一路上陆陆续续吃进肚里的点心,这会儿摊在桌上撑得不行。

 

天渐黑了,丁隐抱着九节狼往回走。

蜀山派里灯火通明。山门挂着大大的灯笼,山道上也都点着灯,衬着周围仙境一般的景致,倒别有一番风味。

追命抬着尾巴在前面跑着,偶尔遇到挂得离树近的灯笼,便灵活地窜上树去,调皮地用大尾巴去碰灯笼,摇晃得那里面的星火都跟着摇曳,才得逞似的窜回丁隐肩上。

 

他们一进大门,便有弟子拦住丁隐,不然他往后山弟子的住所去。

“丁师兄,掌门命你回山后立刻到大殿寻他。”

丁隐伸手揉了揉追命的脑袋,冷声回道:“我回房一趟后便去。”

“丁师兄,掌门的口谕是命你回山后立刻去见他!”

 

那弟子固执得很,丁隐无奈,只得安抚地拍拍追命,转身往大殿走去。

追命对蜀山派好奇得紧,对去见掌门这事儿半点意见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兴奋,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把大笨蛋那样挂起来的。

现今的掌门是李景天的师弟,名为诸葛驭我。追命知道的时候还跟丁隐念叨了半天这名字是如何如何的奇怪,被丁隐一句“你的名字追命又好得到哪儿去”,给气得四只爪子和尾巴并用地收拾了对方好一通。

 

诸葛驭我看起来还很年轻,是师祖最小的弟子,比起李景天的大弟子丹辰子也大不了多少。穿着一身掌门的长袍,看起来却极有威严。

见丁隐进来,脸色黑沉黑沉的,追命一看就知道待会儿准是要发难,难得乖巧地趴在丁隐肩上一动不动。

 

“丁隐!你可知错!”

丁隐还行着弟子礼,挺直了脊背跪在地上直视诸葛驭我。

“弟子方才下了山。”

 

“真真是胡闹!你可知你身负赤魂石,是何等大事,一个不好便是整个江湖的腥风血雨!你竟还敢下山?若是被那绿袍老祖捉了去,将你活体炼化,取出赤魂石,你可知后果严重?”

丁隐垂下眼睫,并未反驳。他是犟脾气,既是下了山,犯了错,要罚便罚,却不会多作一句解释。

追命趴在他肩上有些后悔,后悔缠着他下了山,尾巴绕住他的脖子,柔柔地在他脸上蹭了蹭,眼睛却直直地看着诸葛驭我,生怕这威严的掌门下了什么重罚,又将他关进那冷冰冰的洞里吊挂起来。

 

“你去奉先堂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是,掌门。”

“丹辰子,带他去奉先堂。”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一个身形极为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站在丁隐的跟前停了下脚步,“丁师弟。”

丁隐跟在他身后进了奉先堂。

 

奉先堂是存放历代祖师牌位的地方,沉淀着一股浓浓的檀香。这日久经年留下的淡香,几乎渗透入屋内的每一处,一走近便让人心神宁静。

中间摆着黄色的蒲团。丁隐爽快地跪了下来,也没再去看丹辰子多一眼。

 

他与丹辰子间隙已久,在这位大师兄的眼里,他师父李景天是因他而死,对他自然喜欢不起来。但他毕竟是蜀山派年轻一派的领军人,虽对他不喜,倒也没故意针对,真正为难丁隐的,还是那些丹辰子的推崇者。

丁隐对这些都不在意,当初以为丢了这傻东西冷心冷情,如今傻东西回来了他满心欢喜还来不及,哪来那许多心思去跟他们计较那么多。

 

但到底是刚耗费气力突破完,又陪着追命下山玩了一天,丁隐有些疲惫,垂着眼跪在蒲团上,肩膀还有些垮。

追命不敢再趴在他肩上,跳到他跟前,前爪扒着他的衣摆,道:“大笨蛋你累不累?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帮你盯着,等有人来了我就告诉你,你再跪好,怎么样?”

丁隐揪揪这爱耍赖的小东西的胡须,“不怎么样。此时本就是我任性妄为,此时受罚也是情理之中,怎可偷奸耍滑。”

 

这话一出,追命可不高兴了,哼了声便道:“你这可是在说我任性妄为偷奸耍滑呢!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

丁隐只是笑,手背被这傻东西狠狠抓了一下,也不介意。追命胖乎乎的身子一扭,拿屁股对着他,不肯再理他。

 

等丁隐跪到后半夜时,追命才憋不住,蹭着身子滚到他腿边,爪子耙了耙他的裤腿:“大笨蛋,你膝盖疼不疼?”

“不疼。”丁隐摇摇头,声音柔柔的,像莲花池的池水。

他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胸口闷得慌,两只爪子抱住跟前的腿。闷了半天,又憋出一句:“大笨蛋,你冷不冷?”

“不冷。”丁隐的声音更温柔了,落在耳里跟羽毛似的。他又问:“那你饿不饿?”

 

对方的大手揉了过来,追命仰起脑袋,在他掌心轻蹭。

丁隐面上带了点倦意,他看在眼里,又是难过又是懊悔,身子一蜷将他的腿抱得更紧。

 

“丁隐,我以后都不下山了,也不吃糖葫芦了……”

“可是我想带你下山,想买糖葫芦给你吃,怎么办?”

 

追命的小豆眼一下子就红了,埋进丁隐的衣摆,只觉得这个人真是坏得透透的,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让他又愧疚又欣喜的话来。

害得他……害得他眼泪都又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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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只扑人的九节狼追!


再来一只美貌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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