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_saii

【项允超×何瀚】心瘾(二十六)

第三更……

补药给我寄刀片ಥ_ಥ 这是HEHE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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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项允超去日本了。

方咏咏提着自己做的蛋糕来看何瀚时,他正坐在窗边写着些什么。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跑过来干什么,但她借到项允超的电话时,像是有股力量推着她往这里来。

 

何瀚似乎生了病,穿着宽大的睡衣,整个人显得很单薄,空荡荡的缩在那层布料里,皮肤苍白得有些发青。

对她的到来似乎有些惊讶,微微挑着眉,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写着的那张纸收好,夹进书本里。

“你怎么来了?项允超还没回来。”

 

“不……”方咏咏忙挥了挥手,“我不是来看项允超的,我是来看你的。”

何瀚的动作一顿,指尖还维持着将书册推回书架的动作,大约有几秒的时间,方咏咏也说不清他停了多久,但那停顿在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中非常的明显。

他不自然地将手收回,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方咏咏以为他在说他和项允超矛盾的事,有些悻悻地抓了抓脸:“啊……项允超告诉我的……”

男人轻轻哦了一声。

似乎只是单纯的应和一声,又好像一句无言的叹息。

 

他突然咳了两声,脸上挂上了薄薄的红晕。方咏咏连忙上前去扶他坐下:“你不舒服?怎么还爬起来吹风?”

男人有些蔫蔫的,阖上眼睛靠在床头上,一言不发。方咏咏给他倒了杯温水,喝下后面色倒是好了不少。她看着这冷冷清清的别墅,忍不住问:“你在那之后没有再联系允超了吗?”

“我为什么要联系他?”他低头看着杯子,指尖在玻璃杯上轻轻蹭着,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和父母赌着气,却又有点委屈。

 

方咏咏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后者跟眼前这个一脸淡色面色沉着的大总裁联系到一起的,但莫名的,就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可怜,还有些惹人怜。

他和项允超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她到底没久留。走的时候站在楼下抬头看,还看见何瀚又下了床。他靠着窗户,不知道在望哪里。

视线飘渺又悠长,隔着玻璃窗在光影下逐渐地变得模糊。

 

 

“项允超,你真的要在日本呆两个月?何瀚的状态不是很好哦,你不回来看看?”

项允超没有接话,但放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捏成了拳头。

“我觉得他应该是喜欢你的,你们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会有什么误会?项允超不知道自己是不愿还是不敢去想,逃避的模样怯弱得连他自己也不愿再多看一眼。

 

在日本的公事原也就一个多星期,他一待待了半个多月。不说其他人,项允杰却是先看不过去了,借着订婚的借口急匆匆地将他从日本叫回了国,到头来订婚的却是Sherry和另外一个男人。

宴会上是他隔了大半个月后第一次见到何瀚,男人站在角落里,端着酒杯,还是和当初一无二样的优雅,勾得他大半的心神都朝对方跑了去。

 

“项总。”Sherry的声音将他已经紊乱的呼吸拉回了原本的频率,他捏着玻璃杯的手一紧,那力道似是要将高脚杯细长的杯脚捏折般。

“订婚快乐。”避开对面这位女士眼里透出的幽怨,他仰头将杯里的酒液一饮而下。香槟的气泡在口腔里跳跃出一股难言的苦涩,哪怕是那大面积的甜,也掩盖不住。

掩盖不住他内心的苦涩。

 

眼角的余光瞟到何瀚也在喝酒,端着红酒杯,灌下那紫红色的液体时修长的脖子仰出了优雅的线条。他想起那次醉后的旖旎,想起他被醉意熏得柔软的眼,想起那柔韧的和他纠缠的身体。

干涩的喉咙像是爬进了蚂蚁,他用曲起的食指抵住喉结,试图遏制住那股痒意,但换来只是更加细密的麻痒。

一连灌下三杯红酒,那难受的滋味才算是淡了下去。

 

难过的时候喝酒总是特别容易醉,大约有那么几分借酒浇愁的意思,但脑袋微醺之后,那股心痛却是被放得更大。

他难以再在这个空间呆下去,扔了酒杯就往楼下走。

 

时近深秋,夜里的风有些刺骨。方才在会场里不觉得,这会儿走出来,才觉得只传来单薄西装的身体几乎要冷透。

寻了处长凳坐下,冷风让大脑清醒了几分。他抬起头,却又那么恰好,恰好见到那个男人。

他就好像无处不在的空气,让他无处可逃。

 

没了再待下去的想法,项允超开车回了家。

下意识回的还是和何瀚的那个家。

他把行李丢给了徐峻,但却依旧阻止不了他的身体出于本能地往这里跑。

 

别墅里没有人气,像是从他走后就废弃了一般。

他猜大概何瀚也没有再在这里住了吧,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对方在何氏附近也还有一处公寓,根本不愁住所。徐姨大概是跟去照顾他了吧。

有些自暴自弃地把屋内所有的灯光都打开,灯火通明之下他的那点心思却反倒更胜了。从酒柜里取了支红酒,也没有醒酒之类的工序,倒了慢慢一杯后就囫囵地往肚里灌。

 

没有醒过的葡萄酒滑进口腔留下了大片的苦涩,他灌了一肚子的酒水,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到底没再折磨自己,灌了个半醉,摇晃着身体便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是何瀚身上那股清雅的兰草香味,他觉得自己好像对这股味道特别的敏感,对比起其余的气味,这股味道就像是有个钩子一直勾在自己身上,他一下子就能寻着。

他极度厌烦,却又不可遏制地陷入这股好闻的气味里。眯着眼将自己洗净,抽着鼻子去闻,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洗发露,一样的沐浴露,偏偏味道,却完全不一样。

 

他已经有些醉了,从浴室出来时朦胧地看见一个人影。

对方穿着白色的衬衫,衣摆全收进了裤腰里,皮带勒得那节细腰比女人还要细上几分,往下却是臀部翘起的曲线。

这具身体太过熟悉,熟悉得他下意识地就凑了过去。被酒意侵蚀的大脑让他不能很好地分清幻境和现实,他紧贴着那挺翘的臀,将自己的身体用力地顶住那缝隙。

 

兰草的淡香如同一只温柔的手掌,拂过他的面颊,他着迷地将脸埋进对方后颈,将环住他腰的手收得更紧。

忽然一点冰凉落在他的手背,何瀚的手落在他的臂上,他被冻得打了个冷战,竟是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将男人推开了去。

 

何瀚的前面就是床,被他一推干脆整个身体落在了床上,瞬间便弄皱了那层铺得平滑的被单。

他看见对方猛地皱起的眉头,呼吸便一下子困难了起来。

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大概是借着醉意将那些尖锐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竟是整个人骑在了男人身上,抽了那条他们从法国回来的一个星期后,一次晚宴之前Coco送来GUGGI皮带,将男人的双手给捆了个结实。

 

何瀚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倒在床上皱着眉看他,黑发散在白色的被单上,不知在诱 惑着谁。

他低头去亲他的脸,胡乱的没有章法的乱亲,混着浓重酒气的吻让男人不适地将眉头皱得更深,下意识地就要抵抗。

脑子被那眉间的纹路给搅成一团,他鼻腔发酸,心里的愤怒一股一股地涌上,再不愿去看,索性将他身子一翻,拉高了腰让男人跪趴在床上。

 

解衣的动作更类似于撕扯,被撕裂的衬衫要断不断地挂在男人身上,却完全没办法遮 蔽那具纤细中透着美感的身体。

何瀚瘦了好多,他指尖拈住他的前胸,在那一点处肆意地揉 弄,又伸手去解他的裤子,速度快得男人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他重新压到了床上。

 

“项允超!”何瀚的声音里带着恼怒,项允超心里发凉,催眠着自己不要去在意,但在发现对方的颤抖时却还是停下了动作。

他气馁地压在何瀚身上,贴着那身细滑的皮肤,靠在他耳边。

“你为什么总是叫了我的名字之后又不继续?你知不知道被不上不下地吊着的感觉有多难受?你知不知道……如果不喜欢,就不应该再给我希望?”

 

被他压着的身体颤抖起来,分不清是从哪里先开始的抖动,像是战栗,又像是无措。

项允超竟被他抖得有些心软,还带了点心酸。

他俯下身去亲他,亲他的耳朵,后颈,还有圆润的肩膀。

 

几乎不用细寻,就已经摸索到了对方的敏 感点,他咬着男人脖子后凸起的骨头,跪起身将那腰 臀拉高。

近乎一丝不挂的身体被迫摆出这个姿势时,那微微凹陷的腰线美得他忍不住顺着那脊椎骨一路吻下。

 

他用力地掐住那两片白 肉,吻在龙尾流连了许久,才张嘴猛地咬住他臀部因为他的动作而紧绷的肌肉。

那敏感的位置因为他这一咬而剧烈地收缩着,蠕动的皱褶勾着他的神经,唇舌已经一路靠了过去。潮湿的鼻息堪堪落在那处,就听何瀚变得急促的喘息中挤出了一声毫无威慑力的“不行”。

 

项允超却像是被那两个字刺激到了一般,阴沉着脸地将指尖毫不留情地超那处挤了进去。

“为什么不行?以前不是也做得你很爽,被我插得直接 射 出来……”

“为什么这一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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