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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追越】春光乍泄 (一) 古代ABO,3P慎入

| 丁隐×追命 |      | 丁隐×陵越 |

看文前我必须给你们避个雷……这不止是3P,而且还是一攻两受的设定!

然后古代ABO设定,借一下阿瓜的设定

Alpha:赤君      Omega:青君       发 情期:雨露期

真的慎入啊慎入!

 @一袋大虾  说开坑就开坑,你的奴隶梗不要忘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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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你是青君?”丁隐抱着追命的腰把他往梁上托,往日里轻功了得的捕快此刻却是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

浓郁的桃花香掩都掩不住,更别躲过后面的追捕。他只能将身上的赤君气息缠上,与那股桃花缠到了一处,将那股香气密密麻麻地拢在身下,索性连上梁也不上了,拉着追命便倒在一旁的草丛中。

追命愤恨地抵住他的肩,从破碎的呼吸中勉强挤出句话来:“你!你做什么?放……唔——”

 

话未说完,便被丁隐紧紧地捂住了唇,对方掌心的热度全数捂在面上,那股赤君所有的侵略气息好似毒蛇般钻进他体内,又似水蛭般贴住身体不放。

丁隐的嘴落在他自己的手背上,一时间与他靠得极近,那一身的气息过于张扬锐利以至于追命忍不住要臣服。雨露期来得突然,许是神医换了药方还不稳定的缘故,竟是比上次要提前了好几日。以至于追命在这野外从树上跌了下来,若不是正好碰着丁隐,只怕跌个头破血流不说,落到身后那帮流莽手中更是不得好。

追命身上热得厉害,又虚又软。尤其丁隐的气息还距离他这般近,一时间竟是连理智都要丢到脑后,一对手臂缠在对方的肩上,湿漉漉的眼睛直又是企盼又是迷蒙的。

 

那些草莽的声响越发得近了,追命却已全然迷失在雨露期的那股波潮中,将身体紧紧地贴在丁隐身上。那一对修长的腿勾着他的腰,险些害他也要失了控去。

丁隐将他抱着翻了个身,让追命坐在自己身上,扯开外袍罩在这人的头上,将人揽进怀里。

追命的岁数也不小,这雨露来得既凶且狠,这片刻的工夫竟已将他自己的亵裤濡湿,那湿意甚至直渗到了丁隐的身上,渗进皮肤里叫他也难得地红了面皮。

而这人的低吟声更是要人把持不住,至少丁隐还未曾听过有哪个青君的声音能掐得这么软这么嗔的,就是不知家里那人叫唤起来,是不是也像这般……

 

这跑神的工夫,追命已将他的衣襟蹭开了去,乱哼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丁隐捉住他两条比想象中瘦上一些的手腕,靠过去警告他:“追你的人便要来了,你可别漏了馅儿了,小捕快。”

追命哪还能回忆起什么捕快,倾着脑袋就朝他说话的那对唇印了上去,丁隐避了避,他只吻着了嘴角,却还伸了舌尖在上面舔了舔,勾人的本事大得很。

 

只听这时附近却传来了说话声和细碎的脚步声,丁隐忙又捂住追命的嘴,侧耳细听。只听得一人流里流气地叹道:“这月黑风高的竟还有人在野外做这起子风流事儿,只是不知是哪家的青君,这味道竟这般醉人,你说要是咱寻摸寻摸,是不是能也跟着尝尝这销魂的滋味儿?”

“这大半也的在外头干事儿的只怕也不是什么你情我愿的,指不定就愿意跟咱们一起乐呵乐呵呢?”

接下去的便是一帮人更不堪入耳的下流话,丁隐摸着了两颗石子,费劲地运起气将其用力地打了出去。那两颗石子却恍若离了弦的箭般猛地射了出去,擦着其中两人的面颊直穿过一旁的树枝去。

 

这般功夫在江湖上也未有几人,这些个草莽本就只是三教九流之辈,目标又是取了不该取的东西的追命,这会儿自然是连躲都来不及。

待他们离去后,丁隐才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松了捂住追命嘴的手,无力地往后倒进了草丛里。追命就这么跌在他身上,难耐地磨蹭着他打开的胸口,嘴唇胡乱地贴在他身上,连脑袋上的束发都东倒西歪狼狈得厉害。

丁隐只得忍着他身上那诱人的气味,将他按在身上,从腰间取出一小樽银瓶来,揭了盖子便往嘴里灌。那苦涩的药丸下了肚后,才算是恢复了气力,用外袍将追命裹紧,将人往肩上一扛,便往城里跑。

 

城里惯来有宵禁,若不是上元中秋一类的节日,到了夜里街道上皆是一片空荡。丁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追命带回了府里,胸口旧患处隐隐作痛,却硬被他压下。

才进府没几步,便有一穿着一身淡紫色衣袍的男子迎了出来,那周身气息柔和,面庞又精致秀美的模样,分明是一名青君。

看见丁隐与追命的狼狈模样,他有些吃惊地问:“这是……这是出了何事?怎弄得这般狼狈?”

 

他伸手便要接过他肩上的追命,丁隐却不舍得他劳累,一把捉住他的手,却又不敢多加触碰,只是闻声道:“不妨事,这人也不沉,我还背得起,倒是要劳烦少爷去将你服的药丸取些过来给这小捕快服下。”

“你……”被唤作少爷的青君名为陵越,在这天墉城里是何等光风霁月的人物,哪怕是这月色也掩不住那一身的风华,只是这会儿那张恬静的面上却是带了点淡淡的失落,眼瞧着丁隐抱着追命进了房,也只能回房里去给这雨露期却未有归宿的青君寻克制的药丸了。

 

待他又回到房里时,丁隐却已经不见了人影,这屋里满间都是床上那青君发出的桃花香。这香味既香甜又不过分张扬,倒是真真的好闻,若是他是赤君,也愿意要这样的青君。

想着,心头便生出些许涩意来。但他自出生来便被教着何事应做,何事不应做,坐在高位又应有怎样的风骨,这些刻入骨髓的规矩将他箍得紧紧的,那涩意不过泄出些许,便被他快速地抹去。

他将床上那青君翻过身来,才发现竟是往日里时常冲着他傻笑的捕快追命。没想到竟是个青君……

这么一个青君掩了气息,跟另外三个赤君混在一块作捕快,还总是四处跑的,也确实是胆子够大了。

 

他一面想着,一面将药丸喂进追命嘴里。

追命雨露期本就来得猛烈,又被丁隐的气息给刺激了一回,这会儿几乎要把衣服都给蹭掉了,露了大半的肩。陵越身份非比寻人,寻常也见不到他人赤 身 裸 体的模样,这会儿只得低垂着脸扯过棉被将人给盖了个结实,两颊迅速地飘起了两片红来。

又想起这本是丁隐的房间,今晚让给了追命,却是不知他会住到何处。

 

陵府在城中是数一数二的大府了,府宅修建得精细,内里像是搬进个小江南,阁楼流水的,雅致得紧。说起住处,便更是不会少。

但丁隐这人却不见得会去寻一间厢房混过一夜。陵越寻着酒窖一路过去,果真见丁隐坐在树上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唇畔还挂着笑意半点不似方才被追命撩拨得两眼通红的模样。

陵越记得这人护着皇兄时便是这般,吊儿郎当,能力却又确实非凡。

 

许是见他来了,丁隐便从树上落了下来,问:“那小捕快如何了?”

“睡熟过去了,妙太医的药见效快,这会儿他身上的气息已经止住了,但没有他遮掩青君气味的药,只怕这会儿送他回去不大方便。”

“那由他在这住一晚便是。”丁隐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扁扁的锦盒来,递到陵越跟前:“寻不着再高年份的了,这株火参你先用着,改明儿我再让人查查何处能寻着其他的。”

 

陵越生于皇家,在母胎时母妃便糟了暗算,以致他生来便体寒,遇上阴月阴日更是身上像滚了冰似的没有丝毫温度。

多少太医瞧了却也没法儿根除,只得拿火参温养着。

这次丁隐之所以大半夜还在野外赶路,便是为了给陵越取这火参,却不料恰巧救了追命。也不知是缘是孽,竟就这么把三个人给紧紧缠到了一处。

 

陵越将那盒子攥紧,垂着眼帘道:“其实你不必如此,前些年你还未来时,我便也这么熬过去了。也不知是不是离了那皇宫的原因,这些年体寒的症状早已好了许多,兴许再过上十年,便不药而愈了……”

丁隐却不待他继续说下去,欺过身去:“那你便要再多挨十年的冷,每月便要冷入骨髓一次,哪怕你已习武修身,我却舍不得你吃这苦头。这火参虽是稀罕物,也并非次次都要我亲自去取,费些银钱罢了,少爷还怕你皇兄出不起么?”

 

“罢了,我总归是说不过你。”陵越只好笑笑,又低了会儿头,方轻声道:“如今我已不是什么皇子,只是天墉城的陵越,你……你亦不是皇兄旗下的破军主帅……你往后便唤我陵越,就像我唤你丁隐一般,可好?”

他不敢看丁隐的神色,不知心头怎得紧紧揪着,而对方也一直不答他的话,沉默令他那股苦涩变得更重,一时竟好像每月阴日的午夜,让人手足生寒。

 

过了半晌,丁隐才轻轻舒了口气,那声音好似叹息般,直软进人心头,在那心湖上撩开涟漪。

陵越听见对方沉沉的嗓音,像他饮过最香醇的酒,轻声地唤了一句——

 

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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